医者仁心,众里寻她千百度:北京协和医院眼科庞国祥、郑蔚、王蔚荃医生【圆分享No.32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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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志新先生最初在微博上发布本篇文章,立意深刻,文采斐然,从自身经历到心理感知,用中华文化的观点贯穿整个人生体会,以鼓励更多圆锥角膜患者积极治疗,逆境生存发展,不虚度此生此世……
(圆锥角膜移植患者励志征途-作者:柳志新,全国爱眼日敬上)
二十多年来,每当全国爱眼日6月6日、我的光明日11月1日,回味旧事记忆犹新历历在目,看了些心理学书籍方知我没有心理疾病,这叫“蔡格尼克记忆效应”。古人曰“下医医病、中医医人、上医医心”,我觉得“专科医生治病救人,心理医生解惑点化、全科医生保健身心”。
高中粗读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“读书三境界”,经历世事人间沧桑亦如此。限于人物事件行业社会和谐,本文有些春秋笔法,通过移植手术、病愈配镜前后的治疗复诊、生活工作对比,叙述身心历程,感谢重生再造恩人,当事人明眼人自知。
从小快速记忆临阵磨枪,擦边溜缝小升初、初升高挤进区重点中学,86年高三时才多读课本刷习题高考冲刺鲤鱼跳龙门,混个财经管理类二本专业。原本对阴阳五行经络学神奇向往,报考北京针灸骨伤学院,分不够断了中医梦。当时恢复高考后的全国大学生才300多万,虽算不上天之骄子却也算略有小聪明。
89年春,风云际会城头变幻大王旗。学霸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我却“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”。全球人类万分之五的双眼圆锥角膜病确诊伴我今生,眼大无神散光渐重视力模糊。太倒霉了,我这贪恋红尘凡夫俗子,可不要“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……”。 晨带睌摘硬质角膜接触镜,艰辛学习(考试小抄有心无眼)挂科多门,无学士学位勉强本科毕业,不敢不能去好单位误人误己,找个工厂落下干部人事关系,有领导亲属罩着干个闲差。 读万卷书自得其乐,猎奇各类闲书杂志,书中自有黄金屋、自有颜如玉,腻歪琼瑶、岺凯仑爱情小说,厌烦七情六欲依恋他人寄生的傲娇女主角。书生秀气谁不曾小鲜肉,21岁突患眼疾逐年加重,自卑自怜无心无力校园恋情,25岁前“回避型人格”有点人际交往障碍。诺贝尔文学奖中国作家莫言说“一生只对生我养我的和我生我养的人负责”,家中父母妹妹为我伤心焦急,等待寻机角膜移植。
91年11日1日,“众里寻她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”。协和医院老中青三位眼科医生重塑反转了我的命运: 主任医师庞国祥:“考虑你是大学毕业,国家培养不容易,应该对社会作出更多贡献”。也感恩50岁大叔及家人捐献,角膜移植排异反应小成功率极高,珍贵的眼角膜给了我重见光明,庞主任93年筹备并领导协和医院准分子激光近视手术中心,在国内率先发起该业务并主导制定专业标准,推广普及到多所医院培训了大量专科医生;18年某屈光学术国内会议上,网文称“她是中国激光治疗近视之母”,窃以为“国内第一人,带头大姐当之无愧”。
主治医师郑蔚:手术前问我“紧不紧张?”我回“不紧张”,郑诧异地问“为什么?”我回“一直等着这一天,怎么都比以前强啊”。嘴上说不紧张,上了手术台就有尿,却急的尿不出,憋到术后回病房解决了。我后边手术的四辈独子张姓兄弟说“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在手术台上尿了”,我说“人生大事还是紧张呀,控制不住自己,都是怂人半斤八两,关键时刻掉链子”。郑博士亲自主刀,后又陪伴整夜留院观察应变,92年留美学习准分子激光治疗屈光近视,归国后在协和医院医治上千患者,发表论文推广成熟经验,后去美国森美公司技术指导国内多家医院激光近视手术业务,离开一张手术台去推广医疗新技术,引领帮助更多专科医生,服务更多屈光不正近视患者。
住院医师王蔚荃:复诊十多次,虽不是我的主治医生,确是励志“心理医生”。
术后出院一周第一次复查,听到她心有不甘地对庞主任说“那天去观摩,没让进手术室”。我庆幸地想“你进去就闻尿味吧,我俩脸就丢大发了”。
术后半年有点排异反应心中忐忑,王给我拆线时近距离仍散光模糊看不清她五官容貌,感觉个高壮实留个齐肩长直学生发,彼此问答聊了几句“你是大学毕业?哪个学校?哪年的?……”,“我是中南同济医科大的”,“中南在哪?”“武汉”“85的是你师姐”(就是今年武汉战疫先锋的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,当时我也晕乎没问明白她是85级的?还是85届旳?这可差着5年呢);普通话北京人,京腔京调倍感亲切,就象邻院小姐姐,宽慰我疑惧排异反应而悬着的心。
术后满一年验光后,验光师胡医生带我回到复诊室,庞主任“矫正视力1.2,散光500度还是有点高”,终于能看清几位医生音容笑貌了,85师姐“恢复的挺好……配个帅点的镜架”。两周后取眼镜,矫正1.2看得太清楚了,在楼道里看见85师姐风风火火匆匆而过,不漂亮也不矫揉造作,性格却真是北京妞的麻利爽快劲儿。重见天日满血复活,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,我自信心大涨,换单位换工作,不能再浪费青春。 92年底去开庆大霉素眼药水,遇到验光师胡医生,他叫住一位路过的女医生“王医生,这是柳xx,想开点药”,她点头致意风风火火走过来“开什么药,找我呀……”。听话听音回想前景绝对是85师姐,正面直视看着她成熟大方烫着卷发不再是直发女生打扮(那时觉得是京味小虎妞化成了英姿飒爽北京大妞姑奶奶,现在说法的御姐),我猜想:“师姐是85级的、还是85届旳呀?换了发型喜结良缘了?不知是同学同事、硕士博士、科长处长能娶到通情达理自立自强的学霸才女。” 93年底,有幸看到庞主任、85师姐介绍准分子激光治疗近视的电视节目,她们淡定自若娓娓道来,尽显中青年眼科女专家风采。
下医医病、中医医人、上医医心,三位医生救我水火重见光明,还助我摆脱自卑恢复自信、提升心理自愈能力励志上进。弗洛伊德说“人的生命动力是性、自恋、攻击性三要素”。无论朋友恋人夫妻,缘聚于三观终于实力。病愈后我性格大变,猴性改狼性(物极必反刚则易折,后来更懂得:中庸之道审时度势,上善若水柔韧胜刚强),断舍离读闲书性散漫,改学相通的财会专业。
94年得知注册会计师是从美国效仿引进的律师、医师三大执业资格,两年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,96年五门全科考试合格,事务所实习工作两年,98年批准执业,99年改制小股东;德才般配久夫妻,肩膀齐方为弟兄,总算比肩执业医师了。00年考注册税务师、07年企业法律顾问(我这性格飘忽不够沉稳专注,超强记忆囫囵吞枣临阵突击,不求优良但求中等及格,最适合通关入门触类旁通的资格考试。协会组织经济管理研究生,还要补学位考英语,没时间精力只能放弃高学历晋升之路)。
医师服务对象“愿倾其所有的病人”,秉承儒家仁爱之心、墨家兼爱工匠精神。会计师终极客户“重利轻别离的商人”,人说注册会计师是“经济活动看门人”?看着国家会计学院“不作假账”座右铭,记挂着孟老夫子“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”古训,折了腰也就能挣个三五斗米吧。
99年再去医院探望,也顺便看看右眼圆锥情况,自忖注会资格总算脸儿大胆儿肥去见见恩人报个喜讯,但却物是人非,退的退、走的走、学的学。新世纪二十年来网上搜索,除知网几篇激光手术早期专刊论文难觅仙踪丽影。
治病救人通情医心,有缘相识于医患,无缘众人再聚,恩人们各奔前程归宿。性格决定命运,助我摆脱“回避型人格”励志上进的“心理医生”85师姐小虎妞:三十而立风风火火,海外求学闯世界,厚积薄发精益求精,你可事业人生顺遂通达???京城86级师弟顿首祈福!!!
病毒肆虐、全球骤变、乱世之际,盼知情人、知心人、看到此文,与我联络相告安康、聊以自慰“菜格尼克记忆效应”。